力保护自己,在口腔抽插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敏感的喉咙,指甲的划弄甚至伤到了脆弱的黏膜,让艾切尔感觉到嘴里已经出现了血腥味。但他仍拒绝与坦科里德进行视线上的交流,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绝不会出现祈求的神情,他的精神仿佛已经离开了肉体,国王玩弄的只不过是一具已经被人遗弃的躯壳。
&esp;&esp;“啧——”坦科里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艾切尔,你今天还没有排泄过吧?是又想被狠狠憋上一天了吗?”
&esp;&esp;国王故意用了比尿更刺耳的字眼,艾切尔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短暂地停顿后,他屈辱地抬起眼睛,直视着坦科里德那张得意地脸。
&esp;&esp;杀了他吧,不如杀了他吧!
&esp;&esp;艾切尔可以忍受肉体的痛苦,却无法阻止生理的正常反应——他还活着,哪怕不吃不喝也无法控制膀胱里尿液的蓄积,而尿袋满涨却无法排泄的痛苦比鞭子抽打,比烙铁炙烫都要来得让人绝望。
&esp;&esp;那张消瘦的脸此时因为仇恨而变得格外动人,坦科里德因此感受到一股扭曲地快感,他解开长袍,露出强壮的身躯和挺立的性器。艾切尔看到那根令他害怕的肉柱时,瞳孔瑟缩了一下,可他知道如果不服务好坦科里德,不能让他满意了,那这个残暴的国王就真的能做得出让他被尿憋死的事情。
&esp;&esp;他可以死。
&esp;&esp;但不能是被尿憋死这么屈辱的死去。
&esp;&esp;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口腔迎来了新一轮的蹂躏,但至少龟头的表面是光滑的,不会继续划伤他脆弱的咽喉。艾切尔仰着头,腾出更多的空间给坦科里德填塞性器,溢出来的唾液再次顺着嘴角往下流,显得格外淫靡。
&esp;&esp;坦科里德膝盖微弯,按着艾切尔的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口枷挡住了所有锋利的牙齿让国王性器不会收到任何伤害,这无疑助长了坦科里德的暴虐,他使劲把勃起到发疼的肉柱往艾切尔的喉咙里塞,拼命蠕动挤压想要将他赶出去的湿润洞穴爽得他头皮发麻。
&esp;&esp;“你的小穴寂寞吗?”
&esp;&esp;“这段时间只用你的嘴,是不是下面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esp;&esp;艾切尔自然无暇回复他,术士的眼睛再次浸泡在泪水里,如一汪被暴风雨侵袭过的幽潭,坦科里德望进那双眼睛,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住,深深陷入其中,仿佛着了魔般无法挣脱。他沉溺在那无声的痛苦与挣扎中,每一滴泪水似乎都牵动着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令他愈加痴迷于这名术士的折磨之美。
&esp;&esp;国王当然知道那些背后的议论。
&esp;&esp;什么艾切尔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一个方便的背锅者;什么国王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填满地牢,需要一个符号来承担指控的重担好安抚贵族们的对战局走势的不满和平民中日益增长的不信任;还有人揣测坦科里德是出于对魔法的畏惧与嫉妒,短视地将艾切尔作为最首要的威胁,而不顾大局的走向。
&esp;&esp;这些窃窃私语坦科里德当然统统知道!但他不在乎。
&esp;&esp;他们说的都对,可那又怎么样呢?柯维尔只是没有赢,却也并没有输。瑞达尼亚的军队面对海湾划出来的天堑根本无能为力,而他的雇佣兵早已带着抢夺来的财宝和马匹回到了飞龙山脉,在自己的宫殿里舒舒服服地数金币。
&esp;&esp;紧缺的粮食也根本不是问题,尼弗迦德得知了他的偷袭后反而秘密与柯维尔达成了结盟,从科德温调了好几吨的小麦过来给他们过冬,而只要熬过冬天,谁还记得那些今年那些因为吃不上饭而饿死的农夫?
&esp;&esp;所以他只是花了点小心思,将一个有了异心的术士关起来作为自己的禁脔又于大局有什么关系呢?国王能不能一振雄风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哩!
&esp;&esp;坦科里德越想越是理直气壮,他狠狠地捏着艾切尔凹陷下去地两腮,发狠地操弄着这张永远说不出动人情话的嘴,但没关系,只要多多浇灌这张嘴,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esp;&esp;“艾切尔,艾切尔你永远都会属于我。”
&esp;&esp;听着这样的宣言,术士麻木地任由眼泪渗进两鬓。红肿发烫的喉咙里终于迎来了一股股腥膻的白浊,这些液体附着在食道上,缓慢地往胃袋里滑去,留下的黏稠触感让艾切尔恨不欲死。
&esp;&esp;在坦科里德抽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后,艾切尔无力地栽倒在一旁。长时间的捆绑他的四肢已经彻底失去直觉了,可他并不为这种痛苦难过,这是他应得的教训,作为不自量力试图沾染权利的教训。
&esp;&esp;但坦科里德还没有放过他,直接提着艾切尔身上的红绳将他拎了起来。
&esp;&esp;“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可爱的小鸟,今天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度过。”
&esp;&esp;坦科里德将艾切尔身上的绳索解开,像抱着小孩一样把艾切尔端在胸前。他着迷地亲吻绳索留下的淤青印记,每一次亲吻都疼得艾切尔肌肉一阵筋挛。
&esp;&esp;但即使解开了绳索,艾切尔依然无法逃脱,他的双手依旧被那副横穿手腕筋肉的阻魔金镣铐束缚着。那小巧精致的蓝色手环看起来更像一件饰物,但它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艾切尔体内所有的魔力回路,甚至因为比寻常术士更庞大的魔力而让艾切尔更加痛苦。这被强行封印魔力的痛楚如烈焰灼烧,渗透进艾切尔的血肉与灵魂,令他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寸崩溃。
&esp;&esp;这种无形的折磨甚至让坦科里德施加的肉刑显得可笑而微不足道,但这并不意味着艾切尔未曾经历过更深的痛苦——他曾在绝望中尝试强行调用魔力,而那撕裂灵魂般的痛苦至今在他心中无法消散,自此之后,他像一只蜷缩的乌龟,只能默默忍受。然而,这漫长的折磨让艾切尔越发瘦削,原本紧贴腕骨的镣铐也开始有些松动的迹象。
&esp;&esp;“你瘦了,不好好吃东西可不行,我希望你活得长久。”
&esp;&esp;坦科里德怜爱地低头亲吻术士赢弱无力的手腕内侧如亲吻一只奄奄一息的鸟,沿着青蓝色的血管留下一连串黏湿恶心的印记。忍受着这样的扭曲的情感,艾切尔心底反击的冲动如飞蛾扑火般复燃,随即却又被窒息般的绝望扑灭。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无休无止地吞噬着他,试图将他每一分抗争的意志都彻底碾碎。
&esp;&esp;“不要冲动,乖巧一点,我们都很清楚现在的你是杀不死我的。”
&esp;&esp;国王威胁地用手肘顶了顶艾切尔隆起的小腹,满涨的膀胱受到挤压后更是煎熬,尿液迫不待地想要从尿道排泄出去,可尿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金属长针把液体的每一次尝试都挡了回去。
&esp;&esp;“唔!”
&esp;&esp;艾切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他愤恨地怒瞪着以他的痛苦为乐的坦科里德。不知道这个眼神又怎么触动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国王,他竟然又摸索起那处被金属链条摩擦的肉唇。
&esp;&esp;与喉咙里敏感的黏膜相似,阴唇内部的黏膜同样脆弱,在金属链条长时间地摩擦下,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