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你个疯子!”
豆大的眼泪流下,滚动到赵秦屿的手指,烫的他心尖都在发颤。
手指感受到的湿润,是小宜的眼泪。
赵秦屿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会有无端的兴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小宜的眼泪是因为自己而流的就这样兴奋呢?
真的是太过分了明明他是最见不得小宜流泪的人啊。
但是、但是,小宜现在哭了因为他哭的他没有任何想安慰小宜的想法,他只想——
身体力行地让小宜哭得更厉害。
就像他数不清的梦境里那样,哭着求他操得更深。
“小宜,小宜,小宜……”
炙热的吻落在时宜的脖颈间,赵秦屿含住时宜的锁骨吮吸,直到那一块痕迹被他覆盖,吸得肌肤艳红才勉强罢休。
“好喜欢”
“好喜欢小宜”
赵秦屿眼神迷离得喃喃念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比起发情期的野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对,他现在就是一只正处在发情期的野兽。
只想操小宜的、发情期的野兽。
赵秦屿将胯下的炙热抵在时宜的膝盖,让她深刻感受到自己因为她而燃起的火热的欲望。
他太用力了,哪怕时宜缩着腿想避开,也完全逃不过他这样用力的压制。对时宜而言,赵秦屿现在就像一座压着自己的大山。他每一寸鼓胀的肌肉,伴随着血液流动而一股一股暴起的青筋,轻松将她完全压制住。
哪怕只是用膝盖感受,时宜都清晰得意识到了一点。
她会死的!她一定会被赵秦屿给玩死的!
“呜呜呜赵、赵秦屿,你混蛋!你个畜生!你不要脸!”
时宜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听她话的赵秦屿会突然成这个样子。她用尽自己所知的词汇骂着赵秦屿,手胡乱抓着桎梏自己的手,在上面留下一丝又一丝血痕。
这点疼痛对赵秦屿来说就很情趣一样,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想操死小宜。看更多好书就到:1 8ji ns ec o
真的是太可爱了。
小宜真的是太可爱了。
连骂人都是用的这样可爱的词汇,是真的不怕被自己操死吗?
他伸手将时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裙子顺着腰际滑下,嫩嫩的臀肉被他的大手牢牢抓住。
时宜还没来得及转过头质问,赵秦屿就如久旱逢甘霖般,整张脸都贴到了她的内裤上嗅闻着。
“唔”时宜一下子软了身,趴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直接叫出来。
“小宜别回头。”
“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炙热的吐息就隔着薄薄的布料打在翕张的小口上。看到那一团布料被泅成了深色,赵秦屿的呼吸更重了。
“好香”
“都是小宜的味道”
他脱下时宜的内裤,看到那个肖想已久的小逼近在咫尺时,连眼神都在发直。完全用不着思考,他张嘴就含住了还在吐着水的小穴。
好小真的好小
他的大舌重重擦过软肉,戳刺着不断耸动的小穴。
这么小的口子连舌头都吃不进去,等下怎么吃他的鸡巴?
赵秦屿不免有些担心。
“小宜,我把你的小穴舔开,好不好?”
“就用舌头。”
“用舌头把小宜的小穴操开,然后才能喂进鸡巴,对不对?”
他含糊的说着,舔得啧啧作响,满室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滚啊,赵秦屿”
“我怎么可以滚呢?”
“我滚了,小宜就没有未婚夫了。”
“啪”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臀肉,留下了一个红痕。
赵秦屿怨怪道,“真是不乖的小宜。连老公都不要。”
“不乖的小宜就应该被鸡巴操肿,操烂。”
他说着,扶着时宜因为高潮后完全软下的腰肢。
时宜的脑子很迷糊,已经听不清赵秦屿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但她却清晰得听到了一声裤链拉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完全无法忽视的、让她连呼吸都忘记的肉棍贴在了她因为刺激而合不拢的小穴上。时宜混沌的脑子甚至都还没意识到是什么,强烈得被进入的感觉就直接让她清醒过来。
“啊啊啊啊——!!滚出去!!!”
和被沉淮偃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沉淮偃的尺寸也不小,但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时宜有种自己要被撑得裂开的错觉,但是小穴却诚实得吮吸着不断深入的肉棒,一汪又一汪水液浇溉到赵秦屿的龟头上,激得肉棒又大了一圈,就像要将她小穴的每一寸都给填满。
赵秦屿揉搓着她的臀肉还有阴蒂,想缓解她被插入的难受。他现在也很难受,时宜吸得很紧,就像要把他的肉棒给夹断,但更多的是一种舒爽。一种终于得到了时宜的舒爽。
趴在自己身下、翘着屁股的小宜真的好可爱。
就像一只被雄性强制压着交配的雌性。
他想到这儿闷闷笑出声,感受到吮吸着自己鸡巴的软肉越来越湿润,赵秦屿开始耸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
赵秦屿真的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时宜既看不到他的脸,不会惹她生气,又能让他一低头就看到粉嫩嫩的小逼是怎么吞吃自己硬挺的鸡巴的。
深色的鸡巴带出浅色的穴肉,又将穴肉重重戳进去,直到再带出来都变成极度淫靡的艳红。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自己棒身上反光的晶亮的属于小宜的水液。
这些水液还会溅到自己的腹肌上,然后随着他不停撞击的动作,又滴落到小宜通红的臀肉上。
“哈啊够了,赵秦屿够、够了。”
时宜感觉自己要被赵秦屿撞飞出去,每次她以为自己的头要磕到沙发靠背,又被他给拉了回去。哪怕赵秦屿已经收着力道,也依然在她的腰间留下了指印。
“不够,不够,不够”
“那只野狗是不是射进小宜的身体里了?”
“小宜的体内有别的狗的味道,我的鸡巴都感受到了。”
“所以,我也要射进去。”
赵秦屿笑出了声,这样的笑声在时宜听来格外的可怖。
他俯下身,紧紧贴住时宜的背,让鸡巴钻的更深,顶到花心深处。赵秦屿咬住时宜的耳朵,舌头舔着她耳朵的轮廓。
“我要射进小宜的最深处。”
“把野狗留下的味道全部都洗干净。”
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鸡巴竟然还能在体内继续膨胀,时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下意识想往前爬,逃过这样猛烈的进攻。
但是刚刚爬出去一点,连鸡巴的根部都没露出多少,就被赵秦屿无情得掐着腰拖回来。
他又是重重的一顶,囊袋打的“啪啪”作响,“跑什么?”
“一定是我操得不够重,不够让小宜满意。”
“不然小宜怎么还会想着逃呢?”
“嗯啊,不、不——”
“不什么?都看不到我的脸了!”
赵秦屿身下动作不停,双眼通红地质问,“那只野狗是谁?为什么小宜愿意让他碰?”
说着说着,他却像是受委屈得那个,连语气都带着哽咽,“明明都看不到我的脸了,为什么还不让我操?”